刊期:2008-05-10
~宗教喜訊~
檳州回教高庭在5月8日,允准一名跟隨伊朗籍丈夫入教的華裔婦女陳燕芳脫離回教的申請,成為大馬首宗仍在世者申請脫離回教的成功案例。
除此,這也是去年聯邦法院賦予回教法庭司法權審理和鑑定個人的回教徒身份後,所作出的歷史性判決。
這真是一項可喜可賀的喜訊,也是我國落實憲法闡明所謂“宗教自由”的一項新里程碑。
陳燕芳是因為當年嫁給伊朗籍丈夫入教,但是而且婚後4個月,丈夫不知所終,她聲稱從未根據回教徒應有的生活方式,因此提出這項脫離回教的申請。
陳燕芳是異族通婚的一個例子,異族通婚早在馬六甲皇朝時代便開始盛行,那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候,中國來的商人或高官,在這裡落腳后,與本地的巫裔成婚,那時候各宗教都已經存在,但是,卻沒有人強制誰要跟誰入教。
這樣的情況,難不成說是因為先賢不夠敬重宗教嗎?所以才沒有強迫某一方要跟另一方入教。
我倒覺得,先賢並沒有不敬重宗教,而是更尊敬民族及各別的文化。
在馬六甲朝皇,異族通婚的結果,造就出了獨一無二文化的峇峇娘惹族,這“混血兒”在世上其他地方找不到,可說是“世界人類文化遺產”。
不是嗎?有哪個族群奉行的是華人的傳統文化,吃的說的卻是馬來文化,“峇峇娘惹”雖然只有四個字,是其中背后的意義卻是“四海一家”。
在現在邁向全球化時代的時候,人類不應該只是繼續談論誰是某某族的人,而應該稱為某某國家的人。
這樣的觀念不是叫人忘記自己的根本,而應該是在維護族群文化的大前提下,能夠與其他族群的人共同努力,和諧生活共創美好社會與將來。
曾在很多年前讀過一篇專訪,受訪者是一名皈衣回教的華裔女子,雖然她在生活確是依回教教義,但是,她並沒有忘記自己是華人,一樣慶祝農曆新年,和非回教徒的家人可以開心在一塊兒,就連回教夫家的人也能夠接這樣的團圓方式。
這名女子最讓我印象深刻的一句話就是:“雖然我是回教徒,但我還是華人。”
宗教,不過是人們精神寄托與對人類起著自制作用跟引入正途的教育,它跟民族文化是兩回事。
所以,當某個入教的人開始覺得這宗教不適合對方時,何不放手讓他去享受真正的宗教自由?
2008年5月17日星期六
寫歌
前兩天hooi kok邀我幫他填詞。
他在messenger裡用英文問我會不會寫lyrics,我還以這英文詞有其他意思,但因為不懂,就問了他指的是歌詞嗎?
他回答說是,就是歌詞,我相當surprise的,寫詞這回事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應該是八九年前就停筆不寫了。
可能當時出來工作后,不再有什麼年少情懷、真的用心感受週邊事物而取得靈感來作詞吧,所以就一直停到今天。
沒想到那hooi kok,竟然那麼看得起我,哈哈!
他準備寫兩首歌,其中一首歌名叫作《幸福有你》,內容要求寫一對戀人共同經歷很多生活波折、又相知相惜的故事,是因為一個讓他喜歡的女生而寫的曲子,現在曲子只進行到一半。
我說這樣的故一定要冧,他倒說不用太甜,不知是不是會觸歌傷情啊??
另外一首呢,他要寫的是有關“等待”的東西,但還摸不著要等什麼好。
不要以為那hooi kok很厲害懂得很多樂理,他還是只用一把吉他來譜他要的歌。
我跟他說啊,想當年17、18歲時因為熊天平他學彈吉他,到現在還在彈吉他而且還學會作曲,真的是件幸福事兒。
他只是回我:哈哈哈,沒什麼啦(即是很謙虛地認為自己沒什成就啦)
想當年啊,那時喜歡他的我還時常跑到他家去,跟他在房間裡聽歌聊天聊吉他..那時我的樣子像個小朋友,他不喜歡我,(當然不是他跟我說的,是跟他好朋友pek pek說的后者再跟阿姐說的,阿姐再跟我....他知道我喜歡他也是我姐跟pek pek后pek pek再跟他說的)不過,對我來說那段有熊天平的日子還是令人懷念 ,也讓我的年輕有這麼溫馨的一章...然后我跟他顯然是沒有緣份啦,哈哈!
不過,老實說,這hooi kok人是不錯,那時候雖吊兒郎當的,但成績比很多人好得多,現在還開補習中心誤人子弟,每次見到也或者在網上、電話聯絡上他,我都會禁不住說一句:很難想像你竟然會為人師表,然后我們兩人就是會哈哈哈大笑起來...
前陣子他撥電來跟我說改名了,叫韋彣,其實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只是我不知道...他叫我幫他找彣的意思跟打出來給他,因為簡體好像打不到吧,我就說他啊,這名字太“文”很不像他,所以我也不理他,照舊叫他hooi kok好了。
他在messenger裡用英文問我會不會寫lyrics,我還以這英文詞有其他意思,但因為不懂,就問了他指的是歌詞嗎?
他回答說是,就是歌詞,我相當surprise的,寫詞這回事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應該是八九年前就停筆不寫了。
可能當時出來工作后,不再有什麼年少情懷、真的用心感受週邊事物而取得靈感來作詞吧,所以就一直停到今天。
沒想到那hooi kok,竟然那麼看得起我,哈哈!
他準備寫兩首歌,其中一首歌名叫作《幸福有你》,內容要求寫一對戀人共同經歷很多生活波折、又相知相惜的故事,是因為一個讓他喜歡的女生而寫的曲子,現在曲子只進行到一半。
我說這樣的故一定要冧,他倒說不用太甜,不知是不是會觸歌傷情啊??
另外一首呢,他要寫的是有關“等待”的東西,但還摸不著要等什麼好。
不要以為那hooi kok很厲害懂得很多樂理,他還是只用一把吉他來譜他要的歌。
我跟他說啊,想當年17、18歲時因為熊天平他學彈吉他,到現在還在彈吉他而且還學會作曲,真的是件幸福事兒。
他只是回我:哈哈哈,沒什麼啦(即是很謙虛地認為自己沒什成就啦)
想當年啊,那時喜歡他的我還時常跑到他家去,跟他在房間裡聽歌聊天聊吉他..那時我的樣子像個小朋友,他不喜歡我,(當然不是他跟我說的,是跟他好朋友pek pek說的后者再跟阿姐說的,阿姐再跟我....他知道我喜歡他也是我姐跟pek pek后pek pek再跟他說的)不過,對我來說那段有熊天平的日子還是令人懷念 ,也讓我的年輕有這麼溫馨的一章...然后我跟他顯然是沒有緣份啦,哈哈!
不過,老實說,這hooi kok人是不錯,那時候雖吊兒郎當的,但成績比很多人好得多,現在還開補習中心誤人子弟,每次見到也或者在網上、電話聯絡上他,我都會禁不住說一句:很難想像你竟然會為人師表,然后我們兩人就是會哈哈哈大笑起來...
前陣子他撥電來跟我說改名了,叫韋彣,其實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只是我不知道...他叫我幫他找彣的意思跟打出來給他,因為簡體好像打不到吧,我就說他啊,這名字太“文”很不像他,所以我也不理他,照舊叫他hooi kok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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